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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10-01 19:08:3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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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凰-禅意之行(2008.06.08)
“禅意”这个词出自我家某人的同学侯某之口。侯某人去年迷上喝茶,家里置了不少好茶具好茶叶,经常跟一帮文人艺术家打交道,看点佛经,于是说的话也开始高深了。
我也说不清这“禅意”到底说的是个什么状态,反正一路之上走到哪看到哪,侯某就把这词说到哪。比如在吊脚楼上喝茶是“禅意”,雨中行舟是“禅意”,雾中漫步是“禅意”,看到一个水牛头、买了个斗笠他也能说是“禅意”。大概就是随心所欲,出尘不入世的感觉的吧。
鉴于该词在凤凰之行中超高的出现率,就定名为“禅意之行”吧。
我们在泸溪呆了一晚,第二天由于姚姓镇干部还要工作,我们决定去凤凰,路程约3个小时。2003年我们就去过凤凰,印象中是个安静的小镇子,沱江静静流过,泛舟江上,宁静而安详。5年之后重新踏上凤凰,一个感觉:全省人民都来凤凰赶集了。也难怪,这天正好是端午,沱江上正在举行龙舟赛,除了游客,当地人也都出来了,到哪都是黑压压的人头。刚从清新的泸溪出来,一下子转到拥挤的凤凰,我觉得连空气都挤得我呼吸困难了。
随意找了临江的客栈住下,把行李一放,逛古城去了。5年时间,凤凰已大变样,酒吧林立,商铺众多。以前从虹桥到沈从文墓一路上都没有房子,只有一条沿江的小路,而现在已经全部建了房,开了客栈。遇一位当地的朋友,在跟他交流时我们说不喜欢现在吵闹的凤凰,怀念以前安静的凤凰。而他说他作为本地人,喜欢现在的凤凰,因为以前青黄不接时,当地人都会出来讨饭,大多是女人带着孩子。而现在,人们的生活都好了,人人脸上都是笑脸。
从沈从文墓下来,发现江上起雾了,客栈、桥、舟、人都笼罩在浓雾之中,相当有“禅意”。而入夜的凤凰很漂亮,江水倒映着霓虹五彩斑阑,一盏盏河灯随波起浮。酒吧里传出驻唱者的歌声,江边游客欢声笑语不断,人真是太多了。转到古城之中,在街道上随意走着,古老的石板路让我们从浮躁渐渐平静。江边虽然吵闹,而城中小巷依然保持着安宁。几百历史的深宅大院,精美的雕梁画栋,传统手绘出的精美腊染,遍地开花的民族服饰,一切都浑然一体。我想要的凤凰依然在这里。
回到客栈,几个男人继续“禅意”,在阳台上喝茶喝酒,兴致一来,还邀上左右隔壁的人一起。虽不认识,互相递茶递酒、递瓜子递槟榔,一直闹到凌晨。
早上6点半,我去看早晨的凤凰。出门却发现很多人与我一样,在感受人少的凤凰,尤其是玩摄影的,一路上看到不少三角架。早上听江水流动的声音听得特别清楚,人说话的声音也特别清楚。雨还在细细地下着,却依然人来人往。终于我拍到了人少的虹桥和城门,还有人少的沱江。当地人的生活习惯不变,老人还是在江水中洗衣、槌衣,还在手工编制着竹制的生产用具,粗糙而原始。还有,城墙边一家牛肉粉店米粉很好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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